第一百六十二章 禅让，卡巴拉密契
巨灵城城主大厦。
谢天辉独自一人在办公室中，从落地窗往楼下看，
街道上，工人们正将自动售卖机抬走。
远处【机动废土】副本入口处的门禁也正在被人拆除。
他这个城主已经是名存实亡，只等着谢伊人来将【巨灵城城主】的称号夺去。
他也想过用【巨灵城城主】的称号权能对城市下达限制做最后的挣扎，
但伊人药剂的体量早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边缘城市城主可以限制的了。
办公桌上，传呼铃响起，紧接着电子音提示道：
“谢伊人小姐预约时间已到，请前往会议室。”
谢天辉轻叹一口气，“终于来了。”
今天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重担了。
谢天辉来到会议室，令他惊讶的是，来的只有谢伊人一人。
“我听说……你想要三人对百城？”谢天辉道。
“这不关你的事。”谢伊人冷冷道。
谢天辉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怯怯地闭嘴。
谢伊人见谢天辉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怒从心起，
“谢天辉！你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当初把我赶出谢家，把我推进极镜空间里的狠劲儿呢？！”
谢伊人话出口就又后悔愤懑起来，
此行前，明明再三自我告诫不要提陈年旧事，快取了称号快回新镇。
可谁知一见这谢天辉是这幅模样，谢伊人心头就又升起一股莫名的难以克制的怨气来。
谢天辉无奈道：
“我不是在装可怜，我只是终于能做回原来的自己罢了。”
“你原来是什么样？”
“一个不堪重任的小城青年。”
谢伊人心中有怨无处撒，再加上眼前这老头一副束手就擒的萎缩模样，更是无可奈何。
她设想过很多可能，争吵、摔桌子、甚至是决斗！
但却从没想到谢天辉会这样面对她。
谢伊人生了半天的闷气，最后无奈说道：
“你走吧。”
谢天辉唤出系统面板，点开称号【巨灵城城主】。
点击“禅让”选项。
将称号让给了谢伊人。
“这死守了几十年的称号，如今只是轻轻几下点击便消去了，几十年的大梦不过一场空啊……。”谢天辉不住唏嘘道，
“想当初也是为了这称号，我才会费尽心机接近你母亲。”
谢伊人道：
“之后的事我知道……为了入赘谢家，你甚至还改了姓。”
谢伊人一拍桌子愤怒道：
“所以，谢天辉！想起来了吗？！
这才是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男人！”
谢天辉无奈笑道：
“你说的没错……但现在看来，
我耗费这些心血都是值得的。”
“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不想听……。
无非是些都是为了我好的鬼话！”
谢天辉闻言沉吟片刻，怯怯道：
“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
我其实是为了我自己，
名利、地位，一直都是我想要的，
也许你的母亲谢佳人和你都只想要一个家人罢了……，
你变成今天这样子……都是我的错。”
谢伊人冷笑道：
“真不容易啊，你竟然能承认这种事。
不过我告诉你……我如今很好，
我有新的家人……新的家族，
比谢家更加庞大更加温暖的家族。”
“那就好……，”谢天道接着道，“能力越大，胃口越大，
满足欲望的手段多了，欲望也就多了……人都是这样。”
谢伊人不屑道：“你是在给我传授人生哲理？”
“不，我不配，你比我更加优秀，
我说这些……可能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吧。
对你做那些事的不是你的父亲，而是被利欲蒙了眼的城主……。”
谢伊人打断道：
“省省吧！
如果我没有在贫民窟流浪过说不定还会信你的鬼话。
可惜，那几年的流浪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抢过老人的食物，骗过残障人士的钱，用沙土充过饥，因为巨人的外表特性被村民当做怪物抓起来圈养过……。
躺在猪狗畜生的旁边，透过兽圈的屋顶看星星甚至成了好回忆……我甚至一度真的想下半辈子以畜生的身份过也不错……。
所以我知道，越是羸弱的人，越要作恶，
因为作恶是最省脑活下去的手段，我和你本质都是一样……，
我连自己都无法原谅，又怎么原谅你？
但是我理解你，正如我理解我自己。
你身为城主看似强大，实则面对谢家人也和贫民一样的羸弱，
谢天道、谢龙乃至整个谢家……看似你在管控他们，实则是他们在压制着你，吸你的血。
谢天辉，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自有我自己的解释。
我们的父女缘分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们见面不识，
你放心，我会好好安置谢氏家族，我们各过各的生活。”
谢伊人说着，便起身走出会议室。
她刚走出会议室，将门关上，便听到门后传来谢天辉的嚎叫，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谢伊人也懒得分辨，只是自顾自地去按下电梯键。
等电梯之间，谢天辉推门而出，带着哭腔在她身后大声道：
“伊人，你要知道，
我只是结局潦草，但我也真的想要做一个好爸爸、好丈夫……。
你说的对……我是太羸弱了，我无力兼顾城主、父亲和丈夫的身份，但……但我不是恶人啊！”
谢伊人头也不回地沉默着走进电梯，要按键，只好转过头来。
谢天辉跪倒在地，状若癫狂地轻声重复着，“我不是恶人……我不是恶人……。”
谢伊人下意识地牙齿咬住舌头，胸口有某种郁气堵住。
狠狠按下去顶楼的电梯键，将电梯门关住。
铁门关上的一瞬间，谢伊人发狂般地怒吼出声。
她的胸中五味混杂，只想通过吼叫将那堵在胸口的郁气排出。
吼到面红耳赤，吼到气息断绝，最后失声，嘴巴无声地张着眼泪流了出来，
这长长的一声吼叫像是用尽所有力气，最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叮~顶楼到了。】
谢伊人从莫名的悲伤中惊醒，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空荡荡的城主办公大厅出现在眼前。
她奋力站起身来，脸上的泪水也来不及擦，看向大厅。
大厅中只一个扭曲抽象的根雕艺术摆件，再无他物。
城主大厦各项事务早已暂停，自然不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谢伊人走下电梯，走向那巨大的根雕摆设，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好几次。
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穿透寂静的空气，
细看那根雕表面在昏暗环境中的纹理，
伸手轻轻抹去上面落的灰，
心中暗暗惊讶，她从没来过这里，却又感觉十分熟悉。
站在空间正中，闭眼深呼吸感受这空间许久，
清冷孤寂之感涌上心头，
片刻，她轻声自语道：
“我回来了。”
……
城市另一边。
巨灵新镇，伊人药剂四楼。
楼下的喧嚣被几道门隔开。
白雨等人在楼下料理店里的事务，
莫忘独自一人待在四楼的起居层。
莫忘打开技能树。
堕天神的技能还有些没有学习。
莫忘原计划等二次转职之后和二转技能一并学习的，
如今转职暂且搁置，积攒的技能点不如现在就用了。
莫忘点击技能树上的一个分支：
【卡巴拉密契】。
点击之后，瞬间又扩展开多个技能来。
【卡巴拉密契·王国】
【卡巴拉密契·力量】
【卡巴拉密契·美丽】
……
莫忘看来，直感觉有些不明所以。
除去这几个技能外。
他一直封存着的技能【魔神召唤·巴尔】之后，又多处三个分支来。
【魔神召唤·拜蒙】
【魔神召唤·阿斯塔罗斯】
【魔神召唤·阿斯莫德】
回想当初召唤巴尔时的别扭场景，那猫奇怪的眼神，莫忘暗忖道：
“果然……还是先学习那什么密契的技能吧。”
莫忘点开【卡巴拉密契】的分支。
接着点击学习技能：【卡巴拉密契·王国】。
莫忘点击技能解释：
范围性眷属契约技能。
莫忘暗暗一惊，“眷属契约？可以建立契约的技能？”
莫忘挥动法杖尝试发动技能。
却被系统提示，“未检测到合适对象。”
这时零号机提醒道：
“主人，不如去伊人药剂的工厂看看，
那里有很多工人在等着谢伊人和已经成为眷属的人放血建立契约。
但因为人数太多，谢伊人最近又在准备城主战，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下来了。
既然这是一个建立眷属契约的技能，何不直接在他们身上试一试呢？”
莫忘闻言觉得有道理。
立马戴上伪装者面具，变成小莫的模样出门去。
小莫姑娘这个身份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用很多。
因为城主战的表现，巨灵城的众人也把小莫姑娘当做谢伊人的下属，伊人药剂的高层掌事者。
再加上谢伊人将巨灵城无消费上限的手环给了她，众人更待她为上级，莫忘想做些什么也是十分方便。
最关键的……还是这大热天的，穿着裤子实在闷得难受，还是裙子凉快些。
莫忘来到上次白雨领他来的厂房。
这间厂房内却几乎全是傀儡，只有几人坐在不远处的小桌边聊天看门。
其中一老人见到莫忘，忙走上前来笑道：
“小莫姑娘，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吩咐？”
莫忘问道：
“我奉命来帮各位建立眷属关系，可……这里的员工怎么这么少？”
老人笑道：
“这里根本不需要什么人力，不过是伊人小姐体恤我们这些不中用的老东西干干看门的活。
耗体力的、费脑子、费心神的，都在镇上各处或是帮工或是自营店铺。
小莫姑娘如果想要找多些人，可以到休息时间，去咱们巨灵新镇的住宿区。”
莫忘点了点头。
正要转身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老人道：
“老人家，您也还没有成为眷属吧？”
老人点了点头，“不仅是我，我们这组的人都没有轮到呐。”
莫忘心念一动，发动技能【卡巴拉密契·王国】。
系统提示传来：
【检测到目标个体数：10】
墨绿色的光芒从莫忘的法杖上飞出覆盖整个工厂厂房。
【归顺度达标数：10】
“归顺度……又是隐藏数值。”
【王国发动成功，获得眷属：10。】
墨绿色的光芒散去，工厂中的众人感受到身体上的异样，纷纷聚了过来。
莫忘做完这一切，系统提示道：
获得【五星从者】10，获得堕落值503点。
莫忘心中暗松了口气，看来只要是他的眷属，都会自动改变血统成为“堕者”。
这之前，他还有些担心会是另一个契约系统呢。
莫忘接着命令零号机道：
“零号机，检测他们的状态，看和誓约之血的效果有什么不同。”
“是。”零号机说着解除隐形跟随状态，变成一个和莫忘差不多高的蓝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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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辉独自一人在办公室中，从落地窗往楼下看，
街道上，工人们正将自动售卖机抬走。
远处【机动废土】副本入口处的门禁也正在被人拆除。
他这个城主已经是名存实亡，只等着谢伊人来将【巨灵城城主】的称号夺去。
他也想过用【巨灵城城主】的称号权能对城市下达限制做最后的挣扎，
但伊人药剂的体量早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边缘城市城主可以限制的了。
办公桌上，传呼铃响起，紧接着电子音提示道：
“谢伊人小姐预约时间已到，请前往会议室。”
谢天辉轻叹一口气，“终于来了。”
今天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重担了。
谢天辉来到会议室，令他惊讶的是，来的只有谢伊人一人。
“我听说……你想要三人对百城？”谢天辉道。
“这不关你的事。”谢伊人冷冷道。
谢天辉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怯怯地闭嘴。
谢伊人见谢天辉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怒从心起，
“谢天辉！你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当初把我赶出谢家，把我推进极镜空间里的狠劲儿呢？！”
谢伊人话出口就又后悔愤懑起来，
此行前，明明再三自我告诫不要提陈年旧事，快取了称号快回新镇。
可谁知一见这谢天辉是这幅模样，谢伊人心头就又升起一股莫名的难以克制的怨气来。
谢天辉无奈道：
“我不是在装可怜，我只是终于能做回原来的自己罢了。”
“你原来是什么样？”
“一个不堪重任的小城青年。”
谢伊人心中有怨无处撒，再加上眼前这老头一副束手就擒的萎缩模样，更是无可奈何。
她设想过很多可能，争吵、摔桌子、甚至是决斗！
但却从没想到谢天辉会这样面对她。
谢伊人生了半天的闷气，最后无奈说道：
“你走吧。”
谢天辉唤出系统面板，点开称号【巨灵城城主】。
点击“禅让”选项。
将称号让给了谢伊人。
“这死守了几十年的称号，如今只是轻轻几下点击便消去了，几十年的大梦不过一场空啊……。”谢天辉不住唏嘘道，
“想当初也是为了这称号，我才会费尽心机接近你母亲。”
谢伊人道：
“之后的事我知道……为了入赘谢家，你甚至还改了姓。”
谢伊人一拍桌子愤怒道：
“所以，谢天辉！想起来了吗？！
这才是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男人！”
谢天辉无奈笑道：
“你说的没错……但现在看来，
我耗费这些心血都是值得的。”
“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不想听……。
无非是些都是为了我好的鬼话！”
谢天辉闻言沉吟片刻，怯怯道：
“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
我其实是为了我自己，
名利、地位，一直都是我想要的，
也许你的母亲谢佳人和你都只想要一个家人罢了……，
你变成今天这样子……都是我的错。”
谢伊人冷笑道：
“真不容易啊，你竟然能承认这种事。
不过我告诉你……我如今很好，
我有新的家人……新的家族，
比谢家更加庞大更加温暖的家族。”
“那就好……，”谢天道接着道，“能力越大，胃口越大，
满足欲望的手段多了，欲望也就多了……人都是这样。”
谢伊人不屑道：“你是在给我传授人生哲理？”
“不，我不配，你比我更加优秀，
我说这些……可能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吧。
对你做那些事的不是你的父亲，而是被利欲蒙了眼的城主……。”
谢伊人打断道：
“省省吧！
如果我没有在贫民窟流浪过说不定还会信你的鬼话。
可惜，那几年的流浪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抢过老人的食物，骗过残障人士的钱，用沙土充过饥，因为巨人的外表特性被村民当做怪物抓起来圈养过……。
躺在猪狗畜生的旁边，透过兽圈的屋顶看星星甚至成了好回忆……我甚至一度真的想下半辈子以畜生的身份过也不错……。
所以我知道，越是羸弱的人，越要作恶，
因为作恶是最省脑活下去的手段，我和你本质都是一样……，
我连自己都无法原谅，又怎么原谅你？
但是我理解你，正如我理解我自己。
你身为城主看似强大，实则面对谢家人也和贫民一样的羸弱，
谢天道、谢龙乃至整个谢家……看似你在管控他们，实则是他们在压制着你，吸你的血。
谢天辉，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自有我自己的解释。
我们的父女缘分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们见面不识，
你放心，我会好好安置谢氏家族，我们各过各的生活。”
谢伊人说着，便起身走出会议室。
她刚走出会议室，将门关上，便听到门后传来谢天辉的嚎叫，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谢伊人也懒得分辨，只是自顾自地去按下电梯键。
等电梯之间，谢天辉推门而出，带着哭腔在她身后大声道：
“伊人，你要知道，
我只是结局潦草，但我也真的想要做一个好爸爸、好丈夫……。
你说的对……我是太羸弱了，我无力兼顾城主、父亲和丈夫的身份，但……但我不是恶人啊！”
谢伊人头也不回地沉默着走进电梯，要按键，只好转过头来。
谢天辉跪倒在地，状若癫狂地轻声重复着，“我不是恶人……我不是恶人……。”
谢伊人下意识地牙齿咬住舌头，胸口有某种郁气堵住。
狠狠按下去顶楼的电梯键，将电梯门关住。
铁门关上的一瞬间，谢伊人发狂般地怒吼出声。
她的胸中五味混杂，只想通过吼叫将那堵在胸口的郁气排出。
吼到面红耳赤，吼到气息断绝，最后失声，嘴巴无声地张着眼泪流了出来，
这长长的一声吼叫像是用尽所有力气，最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叮~顶楼到了。】
谢伊人从莫名的悲伤中惊醒，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空荡荡的城主办公大厅出现在眼前。
她奋力站起身来，脸上的泪水也来不及擦，看向大厅。
大厅中只一个扭曲抽象的根雕艺术摆件，再无他物。
城主大厦各项事务早已暂停，自然不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谢伊人走下电梯，走向那巨大的根雕摆设，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好几次。
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穿透寂静的空气，
细看那根雕表面在昏暗环境中的纹理，
伸手轻轻抹去上面落的灰，
心中暗暗惊讶，她从没来过这里，却又感觉十分熟悉。
站在空间正中，闭眼深呼吸感受这空间许久，
清冷孤寂之感涌上心头，
片刻，她轻声自语道：
“我回来了。”
……
城市另一边。
巨灵新镇，伊人药剂四楼。
楼下的喧嚣被几道门隔开。
白雨等人在楼下料理店里的事务，
莫忘独自一人待在四楼的起居层。
莫忘打开技能树。
堕天神的技能还有些没有学习。
莫忘原计划等二次转职之后和二转技能一并学习的，
如今转职暂且搁置，积攒的技能点不如现在就用了。
莫忘点击技能树上的一个分支：
【卡巴拉密契】。
点击之后，瞬间又扩展开多个技能来。
【卡巴拉密契·王国】
【卡巴拉密契·力量】
【卡巴拉密契·美丽】
……
莫忘看来，直感觉有些不明所以。
除去这几个技能外。
他一直封存着的技能【魔神召唤·巴尔】之后，又多处三个分支来。
【魔神召唤·拜蒙】
【魔神召唤·阿斯塔罗斯】
【魔神召唤·阿斯莫德】
回想当初召唤巴尔时的别扭场景，那猫奇怪的眼神，莫忘暗忖道：
“果然……还是先学习那什么密契的技能吧。”
莫忘点开【卡巴拉密契】的分支。
接着点击学习技能：【卡巴拉密契·王国】。
莫忘点击技能解释：
范围性眷属契约技能。
莫忘暗暗一惊，“眷属契约？可以建立契约的技能？”
莫忘挥动法杖尝试发动技能。
却被系统提示，“未检测到合适对象。”
这时零号机提醒道：
“主人，不如去伊人药剂的工厂看看，
那里有很多工人在等着谢伊人和已经成为眷属的人放血建立契约。
但因为人数太多，谢伊人最近又在准备城主战，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下来了。
既然这是一个建立眷属契约的技能，何不直接在他们身上试一试呢？”
莫忘闻言觉得有道理。
立马戴上伪装者面具，变成小莫的模样出门去。
小莫姑娘这个身份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用很多。
因为城主战的表现，巨灵城的众人也把小莫姑娘当做谢伊人的下属，伊人药剂的高层掌事者。
再加上谢伊人将巨灵城无消费上限的手环给了她，众人更待她为上级，莫忘想做些什么也是十分方便。
最关键的……还是这大热天的，穿着裤子实在闷得难受，还是裙子凉快些。
莫忘来到上次白雨领他来的厂房。
这间厂房内却几乎全是傀儡，只有几人坐在不远处的小桌边聊天看门。
其中一老人见到莫忘，忙走上前来笑道：
“小莫姑娘，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吩咐？”
莫忘问道：
“我奉命来帮各位建立眷属关系，可……这里的员工怎么这么少？”
老人笑道：
“这里根本不需要什么人力，不过是伊人小姐体恤我们这些不中用的老东西干干看门的活。
耗体力的、费脑子、费心神的，都在镇上各处或是帮工或是自营店铺。
小莫姑娘如果想要找多些人，可以到休息时间，去咱们巨灵新镇的住宿区。”
莫忘点了点头。
正要转身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老人道：
“老人家，您也还没有成为眷属吧？”
老人点了点头，“不仅是我，我们这组的人都没有轮到呐。”
莫忘心念一动，发动技能【卡巴拉密契·王国】。
系统提示传来：
【检测到目标个体数：10】
墨绿色的光芒从莫忘的法杖上飞出覆盖整个工厂厂房。
【归顺度达标数：10】
“归顺度……又是隐藏数值。”
【王国发动成功，获得眷属：10。】
墨绿色的光芒散去，工厂中的众人感受到身体上的异样，纷纷聚了过来。
莫忘做完这一切，系统提示道：
获得【五星从者】10，获得堕落值503点。
莫忘心中暗松了口气，看来只要是他的眷属，都会自动改变血统成为“堕者”。
这之前，他还有些担心会是另一个契约系统呢。
莫忘接着命令零号机道：
“零号机，检测他们的状态，看和誓约之血的效果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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