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纽约行动
“克丽丝姐姐，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什么呢？”
贝尔摩德打开了车里的电台，里面正在播报一则新闻：“近日请市民出行小心……如遇公路恶魔请马上逃离……”
“这个公路恶魔最近杀了不少人，FBI已经盯上他了。”贝尔摩德幽幽道，“可以利用这个公路恶魔把赤井秀一引出来。他的行踪我已经掌握了，杀了他，代替他，FBI得到消息自然会来追捕。”
陆向熙觉得这个办法是有可执行性的，把人引出来之后，引导对方落单然后单杀，几率是很大的。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贝尔摩德低估了赤井秀一如同开挂的实力，没带队友，一个人单杀失败还差点被反杀。否则，换个人来，就算有其他FBI的人围捕，也未必能伤到贝尔摩德。
“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贝尔摩德笑了笑：“既然是追捕，除了赤井秀一肯定少不了其他FBI的人，他们就需要你来解决了，另外还需要接应我一下。”
“呐，那些FBI的杂鱼自然不劳姐姐动手，尽管交给我好了。不过杀赤井秀一，真的不需要我吗？”
贝尔摩德歪头看了陆向熙一眼：“嗯……你好像对他格外感兴趣？”
“不，是我对他的命感兴趣。”陆向熙道，“他要是死了，我都会多吃几块蛋糕庆祝的。”
贝尔摩德也听说过，赤井秀一被发现之前，埋伏过斯米诺和琴酒，别看这小家伙天天跟你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可记仇的很。
“你来帮忙我自然也不会阻拦，只是别乱来哦！”贝尔摩德道。
陆向熙双指一并放在额前一挑：“OK！”
几天后，同样是一辆捷豹E-type飞奔在公路上，工藤新一和小兰紧紧抓着车里的把手，工藤有希子把车开的飞快。
“老妈！你开的是不是太快了啊——”
“有什么关系，年轻人不是应该很喜欢这种刺激感吗！”工藤有希子兴奋的回答着。
工藤新一就知道，只要让他老妈来接他们，就一定会是这种结果。
“嗡——”
一辆黑色的哈雷从捷豹的车旁飞驰而过，小兰侧头看去，只看到一道残影。
“哇哦！你们觉得，我也弄一辆这个开怎么样？”工藤有希子眼前一亮。
工藤新一想，只要老妈你别带着我飙车就行，这件事，我可以推荐我老爸。
黑色的哈雷一路疾驰，一直开到纽约百老汇的后门。开车的人长腿一迈，下了车，摘下头盔，赫然就是陆向熙。
这车自然不是他的，而是贝尔摩德的。
陆向熙靠在车边，看了一眼表，距离他和贝尔摩德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
“啊！啊！啊！”几声乌鸦叫从陆向熙头顶划过，陆向熙抬头看了看，一只漆黑的乌鸦飞过落在前面的路灯上。
陆向熙吹了声口哨，那乌鸦就飞了过来落在了机车上。
“小黑，你叫什么呀？”陆向熙问那乌鸦。
“什么小黑，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托尼。”乌鸦叫了几声。
“哦，好的小黑。”
乌鸦：你有病？
那乌鸦一展翅膀就要飞，陆向熙眼疾手快，一把把它给按住，差点把乌鸦给压吐血。
“诶，别走啊，我一个人无聊，你陪我聊会儿。”
乌鸦叫起来：“你这个人类，放开我，放开伟大的托尼！”
“我请你帮个忙。”陆向熙又道。
“不干！”
“有肉吃。”
“啊！？有肉？真的假的？”
“斯米诺。”
这时候，贝尔摩德来了。
“回头找你。”
陆向熙松开了抓着的乌鸦，转过头去：“克丽丝姐姐，比约定的时间还早呢。”
“怎么好让你等太久。”贝尔摩德道，“东西带来了吗？”
陆向熙把一个箱子交给了贝尔摩德：“当然，东西都在里面。”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陆向熙：“你的呢？”
陆向熙拍了拍身上：“身上呢。拿两个箱子不太好带。”
贝尔摩德看了看时间：“那么，行动开始。”
FBI收到了公路恶魔的消息，并且派出了他们的王牌探员赤井秀一负责这次的抓捕行动。
公路恶魔被FBI追捕并开始逃窜进入了纽约城区，闹市之中围捕就更加不易。围捕的FBI有十五个人，公路恶魔在逃窜时还杀掉了五人。
但最终公路恶魔还是被FBI的人围追堵截在了一片巷子里。赤井秀一立刻布置人手堵住了巷子通往大道的出入口。既防止公路恶魔逃离，又防止有人误入。
路口处，一个黑衣青年，叼着棒棒糖出现在了负责守路口的FBI探员的视线里。
“对不起，这里面很危险，你不能进去。”
青年微微睁大眼睛，拿出棒棒糖：“诶！为什么？里面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是什么人，警察吗？还是特工，看起来好酷哦！”
几个FBI探员互相对视，这青年看着年纪不大，亚洲人的模样，似乎是游客的样子。
“里面在抓捕犯罪分子，所以很危险，你不能过去。”
青年点了点头：“这样啊，其实我也没打算进去的，只是看这边有人，想来问个路而已，百老汇怎么走啊？”
“你左转走500米到大道上，然后右转……”
有FBI的探员好心告诉了青年路线，但说完之后却见对方一脸迷茫的样子。心想，该不会是个路痴吧？
“抱……抱歉啊，我有点路痴。能不能麻烦你们谁到大路上指一下道？”青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去吧。”刚刚指路的探员道，他刚要走，他的同伴叫住他，“等等，我们两个一起吧。赤井说了，不能单独行动。”
陆向熙扫了一下，这里一共有五个人。
“谢谢你们啦。”陆向熙笑了笑，跟在了两个探员后面。往前走，向左拐，是一条500米的小路，出了小路就是热闹的大道，这里只有这一个夹口。
走着走着，只听后面的青年忽然出声：“呐，两位先生。”
二人本能的回头，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觉得脖子一痛，喉咙里快速涌进的血液，感到了呼吸困难。
他们捂住脖子最后瘫倒在地。
“晚安。”
留守在原地的三个探员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同伴回来，不禁有点担心，正想去看看时，只见刚刚那个青年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脸上和身上有血迹，捂着腹部大喊：“救命啊！杀……杀人了！一个长头发的男人……”
长头发的男人？公路恶魔？
剩下的三个探员连忙掏出枪：“在哪儿？”
“那边，他……他杀了那两个人！”
三个人见陆向熙身上的血，又听，杀人者的外貌是长头发的男人，再加上他们本就在此为了抓捕公路恶魔，所以先入为主以为陆向熙说的就是他们要抓的人。又加之，同伴有可能出事了，便顾不得陆向熙连忙往刚刚的方向跑去。
等他们看到同伴尸体的同时，身后响起三声细微枪响，来不及回头看是谁便倒地而亡。
陆向熙看着地上的尸体，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顺走了一把枪，转身离开。
贝尔摩德躲藏于暗处，看着赤井秀一接近她虽然让对方落单了，但同样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低估了赤井秀一的实力。如果不速战速决，时间长了，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杀掉赤井秀一，有可能她真的需要斯米诺来支援了。
“躲起来了？”赤井秀一锐利的眼神扫过巷子，“通往大路的路口有人把守，困兽之斗罢了。”
陆向熙看着地上的FBI，抬头对乌鸦道：“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你说的肉呢？”乌鸦回答他。
陆向熙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喏，这不是很多？随便吃。”
乌鸦：……
“我是一个有生活品质的乌鸦！”
陆向熙笑起来：“开个玩笑。事成之后，给你买，快点带路。去晚了，我的同事就要惨遭毒手了。”
赤井秀一已经察觉到了面前这个公路恶魔有问题，他似乎不急于逃脱反而更想要杀掉自己。
双方发生了交火，子弹都剩余不多，赤井秀一想要把人往同伴所在的地方赶去，但是对方似乎也清楚他的意图，一直在与他周旋。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弹夹里的子弹，只剩三颗了，暗杀任务基本宣告失败了，眼下如何脱身反而是最重要的事了。
不过赤井秀一的应该也不多了，而且等斯米诺到了，也未必不能成事。
“出来吧，你逃不掉的。”赤井秀一冷冷说，他知道对方就藏在这里，也许是前面的废弃小楼，也许是堆砌的矮墙后面。
贝尔摩德躲在矮墙后面，尽量减缓自己的呼吸，避免暴露，眼下要么搏一把，要么等斯米诺赶过来。
赤井秀一一眯眼，缓步走向矮墙的方向，他发现对方踪迹后，一路紧咬，小楼比矮墙稍远，时间上来不及躲藏。
“嗡——”
一阵轰鸣声忽然想起，赤井秀一立刻回头，只见一个人骑着一辆哈雷忽然出现，且朝着他冲来，手中还有一把枪，对着他连开三枪。
赤井秀一就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三枪，而车手开过之后一个漂移调转车头再次开枪，赤井秀一被逼无奈想快速往小楼移动。
虽然赤井秀一躲子弹离谱，但是终归距离这么近，依然还是有子弹打中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感觉到子弹大概是打在腹部了，其实刚刚单独和公路恶魔交手时他就有所猜测，对方很可能不是真正的公路恶魔，他的目的明显是针对自己的，对方故意跑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想故意引他落单。
也就是说，想杀他。
赤井秀一稍微一想就知道，最有可能对他下手的就是组织。如果公路恶魔不是公路恶魔，而是别人假扮的，那么组织能有这个能力连他都骗过去的人的只有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那这个来接应贝尔摩德车手呢？赤井秀一看着再次冲过来的机车，不退反进抬手打出了他枪里最后的子弹。
车手反应也很快，一拧车身往侧面一躲，让那颗子弹堪堪擦着他手臂打过去。躲过之后，车手马上反手连开数枪，但赤井秀一早在他躲子弹的时候往之前贝尔摩德藏身的矮墙而去。因此剩下的子弹大半打在了墙上，只有飞溅的弹片打中了赤井秀一的腿。
子弹打完了，车手明显不甘心，可是此刻却听到了警笛声，判断几乎就在巷子口附近。
“莱伊，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是斯米诺。
赤井秀一靠在矮墙后面，听着机车声远去。
陆向熙一路疾驰，他还要去接贝尔摩德，警察已经到了，必须马上离开。
贝尔摩德站在一栋废弃二楼的楼梯上，呆愣着，她没想到有一天天使真的会眷顾她。
机车的轰鸣声让她回神，她往楼下看了一眼，陆向熙在冲她招手。机车离开后，地上只剩下破衣服和灰白色的假发。
公路上，一辆卡车里别有洞天。陆向熙坐在沙发上，黑色的夹克沾了不少血被扔在一旁，陆向熙穿着同色的背心伸着手臂让贝尔摩德处理伤口。
“伤口不大，你怎么弄得这么多血？”贝尔摩德一开始看他身上脸上都是血，还吓了一跳。
陆向熙撑着下巴道：“都是FBI那些杂鱼们的，为了表演的真实性，只好弄得吓人点了。”
“可惜了，这次暗杀赤井秀一还是失败了。”贝尔摩德给陆向熙的手臂上了酒精又用纱布包好，其实伤口不算严重，只是被子弹擦过了。
陆向熙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满脸不爽的表情：“总有机会把他弄死的。而且他也不是完全没事，挨了我几枪。对了，克丽丝姐姐，没受伤吧？”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随后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没有，而且……我好像还见到了天使。”
陆向熙一挑眉，看来是见到工藤新一和小兰了。
“天使？我可不信那个。”陆向熙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也许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天使。”贝尔摩德的语气温和起来。
陆向熙知道，贝尔摩德遇到的不是天使，是救赎。
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会习惯于黑暗。
陆向熙曾经见过短暂的光明，然后他陨落，自此陆向熙就陷入永夜。
所以他不再相信会有救赎，接近他的，要么一起堕入黑暗要么他本身就是黑暗。
“是吗。”陆向熙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贝尔摩德抬眼看向青年，鸦色的睫毛低垂，遮盖住红褐色的眼瞳，车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阴影之下令他神色晦暗不明。
银色的子弹，要有血色的子弹做对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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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熙觉得这个办法是有可执行性的，把人引出来之后，引导对方落单然后单杀，几率是很大的。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贝尔摩德低估了赤井秀一如同开挂的实力，没带队友，一个人单杀失败还差点被反杀。否则，换个人来，就算有其他FBI的人围捕，也未必能伤到贝尔摩德。
“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贝尔摩德笑了笑：“既然是追捕，除了赤井秀一肯定少不了其他FBI的人，他们就需要你来解决了，另外还需要接应我一下。”
“呐，那些FBI的杂鱼自然不劳姐姐动手，尽管交给我好了。不过杀赤井秀一，真的不需要我吗？”
贝尔摩德歪头看了陆向熙一眼：“嗯……你好像对他格外感兴趣？”
“不，是我对他的命感兴趣。”陆向熙道，“他要是死了，我都会多吃几块蛋糕庆祝的。”
贝尔摩德也听说过，赤井秀一被发现之前，埋伏过斯米诺和琴酒，别看这小家伙天天跟你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可记仇的很。
“你来帮忙我自然也不会阻拦，只是别乱来哦！”贝尔摩德道。
陆向熙双指一并放在额前一挑：“OK！”
几天后，同样是一辆捷豹E-type飞奔在公路上，工藤新一和小兰紧紧抓着车里的把手，工藤有希子把车开的飞快。
“老妈！你开的是不是太快了啊——”
“有什么关系，年轻人不是应该很喜欢这种刺激感吗！”工藤有希子兴奋的回答着。
工藤新一就知道，只要让他老妈来接他们，就一定会是这种结果。
“嗡——”
一辆黑色的哈雷从捷豹的车旁飞驰而过，小兰侧头看去，只看到一道残影。
“哇哦！你们觉得，我也弄一辆这个开怎么样？”工藤有希子眼前一亮。
工藤新一想，只要老妈你别带着我飙车就行，这件事，我可以推荐我老爸。
黑色的哈雷一路疾驰，一直开到纽约百老汇的后门。开车的人长腿一迈，下了车，摘下头盔，赫然就是陆向熙。
这车自然不是他的，而是贝尔摩德的。
陆向熙靠在车边，看了一眼表，距离他和贝尔摩德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
“啊！啊！啊！”几声乌鸦叫从陆向熙头顶划过，陆向熙抬头看了看，一只漆黑的乌鸦飞过落在前面的路灯上。
陆向熙吹了声口哨，那乌鸦就飞了过来落在了机车上。
“小黑，你叫什么呀？”陆向熙问那乌鸦。
“什么小黑，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托尼。”乌鸦叫了几声。
“哦，好的小黑。”
乌鸦：你有病？
那乌鸦一展翅膀就要飞，陆向熙眼疾手快，一把把它给按住，差点把乌鸦给压吐血。
“诶，别走啊，我一个人无聊，你陪我聊会儿。”
乌鸦叫起来：“你这个人类，放开我，放开伟大的托尼！”
“我请你帮个忙。”陆向熙又道。
“不干！”
“有肉吃。”
“啊！？有肉？真的假的？”
“斯米诺。”
这时候，贝尔摩德来了。
“回头找你。”
陆向熙松开了抓着的乌鸦，转过头去：“克丽丝姐姐，比约定的时间还早呢。”
“怎么好让你等太久。”贝尔摩德道，“东西带来了吗？”
陆向熙把一个箱子交给了贝尔摩德：“当然，东西都在里面。”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陆向熙：“你的呢？”
陆向熙拍了拍身上：“身上呢。拿两个箱子不太好带。”
贝尔摩德看了看时间：“那么，行动开始。”
FBI收到了公路恶魔的消息，并且派出了他们的王牌探员赤井秀一负责这次的抓捕行动。
公路恶魔被FBI追捕并开始逃窜进入了纽约城区，闹市之中围捕就更加不易。围捕的FBI有十五个人，公路恶魔在逃窜时还杀掉了五人。
但最终公路恶魔还是被FBI的人围追堵截在了一片巷子里。赤井秀一立刻布置人手堵住了巷子通往大道的出入口。既防止公路恶魔逃离，又防止有人误入。
路口处，一个黑衣青年，叼着棒棒糖出现在了负责守路口的FBI探员的视线里。
“对不起，这里面很危险，你不能进去。”
青年微微睁大眼睛，拿出棒棒糖：“诶！为什么？里面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是什么人，警察吗？还是特工，看起来好酷哦！”
几个FBI探员互相对视，这青年看着年纪不大，亚洲人的模样，似乎是游客的样子。
“里面在抓捕犯罪分子，所以很危险，你不能过去。”
青年点了点头：“这样啊，其实我也没打算进去的，只是看这边有人，想来问个路而已，百老汇怎么走啊？”
“你左转走500米到大道上，然后右转……”
有FBI的探员好心告诉了青年路线，但说完之后却见对方一脸迷茫的样子。心想，该不会是个路痴吧？
“抱……抱歉啊，我有点路痴。能不能麻烦你们谁到大路上指一下道？”青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去吧。”刚刚指路的探员道，他刚要走，他的同伴叫住他，“等等，我们两个一起吧。赤井说了，不能单独行动。”
陆向熙扫了一下，这里一共有五个人。
“谢谢你们啦。”陆向熙笑了笑，跟在了两个探员后面。往前走，向左拐，是一条500米的小路，出了小路就是热闹的大道，这里只有这一个夹口。
走着走着，只听后面的青年忽然出声：“呐，两位先生。”
二人本能的回头，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觉得脖子一痛，喉咙里快速涌进的血液，感到了呼吸困难。
他们捂住脖子最后瘫倒在地。
“晚安。”
留守在原地的三个探员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同伴回来，不禁有点担心，正想去看看时，只见刚刚那个青年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脸上和身上有血迹，捂着腹部大喊：“救命啊！杀……杀人了！一个长头发的男人……”
长头发的男人？公路恶魔？
剩下的三个探员连忙掏出枪：“在哪儿？”
“那边，他……他杀了那两个人！”
三个人见陆向熙身上的血，又听，杀人者的外貌是长头发的男人，再加上他们本就在此为了抓捕公路恶魔，所以先入为主以为陆向熙说的就是他们要抓的人。又加之，同伴有可能出事了，便顾不得陆向熙连忙往刚刚的方向跑去。
等他们看到同伴尸体的同时，身后响起三声细微枪响，来不及回头看是谁便倒地而亡。
陆向熙看着地上的尸体，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顺走了一把枪，转身离开。
贝尔摩德躲藏于暗处，看着赤井秀一接近她虽然让对方落单了，但同样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低估了赤井秀一的实力。如果不速战速决，时间长了，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杀掉赤井秀一，有可能她真的需要斯米诺来支援了。
“躲起来了？”赤井秀一锐利的眼神扫过巷子，“通往大路的路口有人把守，困兽之斗罢了。”
陆向熙看着地上的FBI，抬头对乌鸦道：“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你说的肉呢？”乌鸦回答他。
陆向熙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喏，这不是很多？随便吃。”
乌鸦：……
“我是一个有生活品质的乌鸦！”
陆向熙笑起来：“开个玩笑。事成之后，给你买，快点带路。去晚了，我的同事就要惨遭毒手了。”
赤井秀一已经察觉到了面前这个公路恶魔有问题，他似乎不急于逃脱反而更想要杀掉自己。
双方发生了交火，子弹都剩余不多，赤井秀一想要把人往同伴所在的地方赶去，但是对方似乎也清楚他的意图，一直在与他周旋。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弹夹里的子弹，只剩三颗了，暗杀任务基本宣告失败了，眼下如何脱身反而是最重要的事了。
不过赤井秀一的应该也不多了，而且等斯米诺到了，也未必不能成事。
“出来吧，你逃不掉的。”赤井秀一冷冷说，他知道对方就藏在这里，也许是前面的废弃小楼，也许是堆砌的矮墙后面。
贝尔摩德躲在矮墙后面，尽量减缓自己的呼吸，避免暴露，眼下要么搏一把，要么等斯米诺赶过来。
赤井秀一一眯眼，缓步走向矮墙的方向，他发现对方踪迹后，一路紧咬，小楼比矮墙稍远，时间上来不及躲藏。
“嗡——”
一阵轰鸣声忽然想起，赤井秀一立刻回头，只见一个人骑着一辆哈雷忽然出现，且朝着他冲来，手中还有一把枪，对着他连开三枪。
赤井秀一就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三枪，而车手开过之后一个漂移调转车头再次开枪，赤井秀一被逼无奈想快速往小楼移动。
虽然赤井秀一躲子弹离谱，但是终归距离这么近，依然还是有子弹打中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感觉到子弹大概是打在腹部了，其实刚刚单独和公路恶魔交手时他就有所猜测，对方很可能不是真正的公路恶魔，他的目的明显是针对自己的，对方故意跑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想故意引他落单。
也就是说，想杀他。
赤井秀一稍微一想就知道，最有可能对他下手的就是组织。如果公路恶魔不是公路恶魔，而是别人假扮的，那么组织能有这个能力连他都骗过去的人的只有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那这个来接应贝尔摩德车手呢？赤井秀一看着再次冲过来的机车，不退反进抬手打出了他枪里最后的子弹。
车手反应也很快，一拧车身往侧面一躲，让那颗子弹堪堪擦着他手臂打过去。躲过之后，车手马上反手连开数枪，但赤井秀一早在他躲子弹的时候往之前贝尔摩德藏身的矮墙而去。因此剩下的子弹大半打在了墙上，只有飞溅的弹片打中了赤井秀一的腿。
子弹打完了，车手明显不甘心，可是此刻却听到了警笛声，判断几乎就在巷子口附近。
“莱伊，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是斯米诺。
赤井秀一靠在矮墙后面，听着机车声远去。
陆向熙一路疾驰，他还要去接贝尔摩德，警察已经到了，必须马上离开。
贝尔摩德站在一栋废弃二楼的楼梯上，呆愣着，她没想到有一天天使真的会眷顾她。
机车的轰鸣声让她回神，她往楼下看了一眼，陆向熙在冲她招手。机车离开后，地上只剩下破衣服和灰白色的假发。
公路上，一辆卡车里别有洞天。陆向熙坐在沙发上，黑色的夹克沾了不少血被扔在一旁，陆向熙穿着同色的背心伸着手臂让贝尔摩德处理伤口。
“伤口不大，你怎么弄得这么多血？”贝尔摩德一开始看他身上脸上都是血，还吓了一跳。
陆向熙撑着下巴道：“都是FBI那些杂鱼们的，为了表演的真实性，只好弄得吓人点了。”
“可惜了，这次暗杀赤井秀一还是失败了。”贝尔摩德给陆向熙的手臂上了酒精又用纱布包好，其实伤口不算严重，只是被子弹擦过了。
陆向熙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满脸不爽的表情：“总有机会把他弄死的。而且他也不是完全没事，挨了我几枪。对了，克丽丝姐姐，没受伤吧？”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随后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没有，而且……我好像还见到了天使。”
陆向熙一挑眉，看来是见到工藤新一和小兰了。
“天使？我可不信那个。”陆向熙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也许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天使。”贝尔摩德的语气温和起来。
陆向熙知道，贝尔摩德遇到的不是天使，是救赎。
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会习惯于黑暗。
陆向熙曾经见过短暂的光明，然后他陨落，自此陆向熙就陷入永夜。
所以他不再相信会有救赎，接近他的，要么一起堕入黑暗要么他本身就是黑暗。
“是吗。”陆向熙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贝尔摩德抬眼看向青年，鸦色的睫毛低垂，遮盖住红褐色的眼瞳，车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阴影之下令他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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