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布鲁斯和克拉克算是老熟人了。
而他们的互相掉马，源自场意外。
那还要追溯到三四年前，在韦恩与斯塔克两大集团合作的庆功晚宴上，小丑的又次“卖力演出”。
那晚布鲁斯与斯塔克合作了新型清洁能源的项目，因为达到了预期的双赢，就在游轮上开设了宴会，庆祝这次成功。
只不过谁也没能想到，小丑再次成功越狱，为了自己的“回归演出”能够足够盛大，甚至还和卢克斯进行了合作！
场爆炸炸穿了甲板，钢铁侠拖住了船体下沉的速度，然而混乱还在继续。
布鲁斯装作被吓破胆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间，变身成了蝙蝠侠，但那个时候的他却并不知道，就在与他房间墙之隔的另个房间里，位受邀前来采访的报社记者看到了他变装的全过程。
克拉克就在隔壁。
他当时正在附近拍照，来不及回自己的房间，只好就近冲进了个房间，临时做下掩护，方便他变身成超人。
他只比蝙蝠侠早来半步，却已经脱完了平价西装，露出了超人那身标志性的紧身衣。
将自己的衣服藏进柜子里，克拉克便立刻用超级视力透视整艘游轮，想要寻找到小丑的方位，然后就看到在他隔壁，大名鼎鼎的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快速取出个银灰色的手提箱，在然后不到半分钟内，变身成为了蝙蝠侠。
那个哥谭的黑暗骑士，无数次折断自己递出的橄榄枝的蝙蝠侠。
克拉克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自从他和蝙蝠侠有过接触，就直好奇这位同僚的身份，只可惜对方戒备很深，也听闻过自己的些事迹与能力，因此特地改良了战甲，就为了防备他的透视能力。
这导致他对蝙蝠侠无所知，根本无法看破他战甲下的身份，只能和哥谭的媒体与市民样，慢慢萌生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他的怀疑对象有很多，但却唯独没有布鲁斯·韦恩。
所以今天，在面对真相时，克拉克彻底惊呆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花心多情胆小惜命的韦恩先生，为什么会是哥谭不朽的骑士蝙蝠侠。
也根本不能理解，那道他听过无数遍的“滚出我的哥谭”的嘶哑声线，竟来自于个声音充满磁性的花|花公子。
他神情麻木的目送蝙蝠侠离开，又神情麻木的加入到打击罪犯拯救宾客之，最后神情麻木的被蝙蝠侠趁乱在身上安放了追踪器，并毫不知情。
再然后切结束，手忙脚乱穿回常服的克拉克，就干脆利落的在锁定了追踪器，路赶来布鲁斯面前掉了马。
那个晚上，布鲁斯和克拉克两人就在那辆蝙蝠车里开诚布公。他们从互相揭穿，再变成互相自爆，也不过用了短短十几分钟。
而不管是布鲁斯还是克拉克，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的难看。
这直接导致了很长的段时间里，超人不敢踏足哥谭，蝙蝠侠不再远程监视大都会……不过好在切都已过去，两人的关系经过番波折变故，总算略有缓和，又重新回归了最初。
是的，“滚出我的哥谭”的那个最初。
就仿佛游轮上那次完美的配合并不存在，他们还是没有交集的两位同僚样。
……
重新折返回252的克拉克，坐立难安的邀请主仆二人进门。
这栋公寓的确有些老旧了，因为坐落在贫民区附近，租户大多不太富裕，所以要么是租个三四十平的小户型，要么就是几个人合租间，分摊房租。
克拉克是超级英雄，以免身份暴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不能和别人合租。可他因为住的急，又实在没有马特那样的运气，没等到小户型，就只能硬着头皮个人租了整间。
这让同样也不富裕的小镇男孩，着实心疼了好阵。
不过碍于租的时间不长，他也就勉强接受了。
克拉克拿了几罐饮料出来，递给了两人，不过都被拒绝了，他只好自己打开罐，心虚的喝了两口压惊。
压布鲁斯那令人恐慌的低气压的惊。
自从在门口被叫了声“亲爱的”，布鲁斯的脸色就臭的堪比互扒马甲那天，但与之相反的，阿福的脸色却相当友善。
友善到在门口笑出了声来。
绕是克拉克大多数时候心思并不细腻，也看出了这位老管家神色的那点促狭。
是的，促狭。
阿福难得看到布鲁斯吃瘪，自然对此很感兴趣。
说起来除了他自己，好像很难还有谁能让他家老爷露出这种既憋屈又无法反驳的表情了。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很有趣。
不过别扭太久就该耽搁正事了。
阿福觉得差不多了，便轻咳了声，打破沉默：“所以，您现在是在哥谭租了房？”
这个问题指向的当然是局促的小镇男孩。
克拉克松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是暂时的，我在这边有个长期的采访，大都会和哥谭来回跑有些不方便，就临时租了间房。”
布鲁斯怀疑的看着他：“我为什么没监测到你来了？”
克拉克不明所以的说：“这怎么能监测到？我来哥谭难道还会发出警报吗？你又没在我身上装什么监测设备……”
布鲁斯的表情有些微妙。这让心思淳朴的小镇男孩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在我身上装了东西？”他自言自语的加深了这种推测：“我早该想到的，上次身份暴露也是你放了追踪器，所以这次，你又装了什么？”
布鲁斯不得打断了他：“停止你那可笑的想法。我只是监控着整个哥谭，并不是特别在你身上放了什么。”
克拉克：“……哦。”
他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几眼布鲁斯，然后便得到了今日第二份蝙蝠侠怒瞪，只好悻悻的收回了视线。
阿福倒是猜到了种可能，他问克拉克：“您是什么时候搬来第五大道的？”
“今天早上。”克拉克回忆着说：“我昨天午到的哥谭，来了之后才发现提前租好的地方出了岔子，临时要重新选房，这才匆忙租了这里。”
阿福了然：“这就对了，这两天老爷身体不适，昏睡了天夜，可能没注意到您。”
克拉克关心的问：“你不舒服？还是受伤了？布鲁斯，我早说了我们该合作，你没有超能力，个人要兼顾整个哥谭的局面，这太难了。”
布鲁斯冷漠的打断了他：“我没事。”
克拉克不解的说：“可是阿尔弗雷德刚才说……”
阿福眼看自家老爷快要炸毛，而且说起来自己的那杯红茶的确有些不太管家，赶紧打断了克拉克，将话题带回了正轨。
“肯特先生不必担心，老爷已经没事了。”他提醒道：“接下来我们可以聊聊其他的事，比如那位默多克先生？”
克拉克被转移了注意：“所以之前在门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默多克律师说我……和布鲁斯……”
他实在有点难于启齿。
“说你们在相亲？”阿福体贴的帮他补全了：“这其实是我和老爷的权宜之计，波及到了您十分抱歉。”
克拉克大多数的时候心思并不细腻，但在某些方面却十分敏锐。
他几乎立刻就抓住了重点：“那个默多克有问题？”
阿福说：“他本身并无问题，只是来哥谭调查的那个案子，似乎与某个不在掌控的新兴势力有关，这让老爷有些在意。”
克拉克收回了锐利的视线，重新变回了无害的大男孩：“这倒是，默多克先生毕竟是位律师，来哥谭查案也很正常。关于那个新兴势力，你们有线索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想。”布鲁斯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哥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肯特？”
“你可以叫我克拉克的。”克拉克委屈的说：“而且朋友间相互帮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布鲁斯残忍的说：“很遗憾，蝙蝠侠没有朋友。”
“但布鲁斯需要个相亲对象。”阿福提醒他家老爷：“所以您不需要超人，但需要肯特先生。”
布鲁斯嘴唇动了动，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现在，的确该死的需要那个总爱多管闲事的傻大个！
克拉克头次被布鲁斯这么需要，虽然合作的内容不是对抗罪犯……但他还是挺高兴的。
轻轻的拖动小板凳，他离阿福坐的更近了些。
他好奇的问：“所以，那个相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福看了眼浑身僵硬的老爷，终究还是在他抗拒的视线，毫无压力的讲完了“布鲁斯被迫相亲”的全过程，然后得到了克拉克个捧场的大笑。
“噗！”小镇男孩努力将笑声憋了回去：“我不知道蝙蝠侠也会出这种纰漏。”
阿福遗憾的说：“临场发挥总会有些小小的意外，但那并不重要。”
“肯特！”布鲁斯加重了语气，威胁的睨了克拉克眼，而后又无奈的放缓了语速，转而看向他的老管家：“阿福，继续。”
阿福心领神会的继续说道：“因此为了不引起怀疑，你们也许要假装段时间相亲对象。”
克拉克感兴趣的问：“需要我做什么？”
对于切能和布鲁斯共同行动的机会，他都十分珍惜，当然也包括这次。
而对此知识丰富的老管家，思索着说：“起吃饭、看电影、逛公园、逛街购物、游轮出海、旅游度假……当然，后两种可以暂缓，你们只要在调查默多克的时候，假装约会就够了。”
布鲁斯怀疑的看着阿福：“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阿福停顿了下，而后怨念颇深的说：“当然是因为我家老爷，直到二十岁了还不肯结婚。”
布鲁斯无法理解：“我年纪似乎并不大？你为什么对我的婚姻这么在意？”
阿福没有说自己打算退休的事，只是避重就轻的强调：“您的父亲，二十岁遇到了您的母亲，二十二岁就有了您。”
克拉克目瞪口呆的看着来往，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的两个人，又默默地将自己挪近的小板凳，再次不着痕迹的拉远了。
小镇男孩陷入了深深地疑惑。
布鲁斯向不好说话这他知道，但他见过老朋友的这位管家很多次，怎么平常看起来超好说话的阿尔弗雷德，今天也这么强势？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都没有说出口。
最终与布鲁斯合作的巨大诱惑给了他胆量，让他艰难的咳嗽了声，劝阻道：“老年人都喜欢催婚，布鲁斯你也别太反应过度了，这种事情习惯就好，要不我们还是聊聊接下来的合作吧？”
据理力争的布鲁斯停了下来，不满的看向克拉克：“我为什么要习惯这种事？”
嘲讽全开的阿福也停了下来，不赞同的对小镇男孩说：“我应该不算老年人？”
面对双重凝视，承受了双倍压力的克拉克弱弱的嘤了声，乖巧的闭上了嘴，再也不敢随便劝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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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的互相掉马，源自场意外。
那还要追溯到三四年前，在韦恩与斯塔克两大集团合作的庆功晚宴上，小丑的又次“卖力演出”。
那晚布鲁斯与斯塔克合作了新型清洁能源的项目，因为达到了预期的双赢，就在游轮上开设了宴会，庆祝这次成功。
只不过谁也没能想到，小丑再次成功越狱，为了自己的“回归演出”能够足够盛大，甚至还和卢克斯进行了合作！
场爆炸炸穿了甲板，钢铁侠拖住了船体下沉的速度，然而混乱还在继续。
布鲁斯装作被吓破胆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间，变身成了蝙蝠侠，但那个时候的他却并不知道，就在与他房间墙之隔的另个房间里，位受邀前来采访的报社记者看到了他变装的全过程。
克拉克就在隔壁。
他当时正在附近拍照，来不及回自己的房间，只好就近冲进了个房间，临时做下掩护，方便他变身成超人。
他只比蝙蝠侠早来半步，却已经脱完了平价西装，露出了超人那身标志性的紧身衣。
将自己的衣服藏进柜子里，克拉克便立刻用超级视力透视整艘游轮，想要寻找到小丑的方位，然后就看到在他隔壁，大名鼎鼎的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快速取出个银灰色的手提箱，在然后不到半分钟内，变身成为了蝙蝠侠。
那个哥谭的黑暗骑士，无数次折断自己递出的橄榄枝的蝙蝠侠。
克拉克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自从他和蝙蝠侠有过接触，就直好奇这位同僚的身份，只可惜对方戒备很深，也听闻过自己的些事迹与能力，因此特地改良了战甲，就为了防备他的透视能力。
这导致他对蝙蝠侠无所知，根本无法看破他战甲下的身份，只能和哥谭的媒体与市民样，慢慢萌生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他的怀疑对象有很多，但却唯独没有布鲁斯·韦恩。
所以今天，在面对真相时，克拉克彻底惊呆了。
他完全想不明白花心多情胆小惜命的韦恩先生，为什么会是哥谭不朽的骑士蝙蝠侠。
也根本不能理解，那道他听过无数遍的“滚出我的哥谭”的嘶哑声线，竟来自于个声音充满磁性的花|花公子。
他神情麻木的目送蝙蝠侠离开，又神情麻木的加入到打击罪犯拯救宾客之，最后神情麻木的被蝙蝠侠趁乱在身上安放了追踪器，并毫不知情。
再然后切结束，手忙脚乱穿回常服的克拉克，就干脆利落的在锁定了追踪器，路赶来布鲁斯面前掉了马。
那个晚上，布鲁斯和克拉克两人就在那辆蝙蝠车里开诚布公。他们从互相揭穿，再变成互相自爆，也不过用了短短十几分钟。
而不管是布鲁斯还是克拉克，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的难看。
这直接导致了很长的段时间里，超人不敢踏足哥谭，蝙蝠侠不再远程监视大都会……不过好在切都已过去，两人的关系经过番波折变故，总算略有缓和，又重新回归了最初。
是的，“滚出我的哥谭”的那个最初。
就仿佛游轮上那次完美的配合并不存在，他们还是没有交集的两位同僚样。
……
重新折返回252的克拉克，坐立难安的邀请主仆二人进门。
这栋公寓的确有些老旧了，因为坐落在贫民区附近，租户大多不太富裕，所以要么是租个三四十平的小户型，要么就是几个人合租间，分摊房租。
克拉克是超级英雄，以免身份暴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不能和别人合租。可他因为住的急，又实在没有马特那样的运气，没等到小户型，就只能硬着头皮个人租了整间。
这让同样也不富裕的小镇男孩，着实心疼了好阵。
不过碍于租的时间不长，他也就勉强接受了。
克拉克拿了几罐饮料出来，递给了两人，不过都被拒绝了，他只好自己打开罐，心虚的喝了两口压惊。
压布鲁斯那令人恐慌的低气压的惊。
自从在门口被叫了声“亲爱的”，布鲁斯的脸色就臭的堪比互扒马甲那天，但与之相反的，阿福的脸色却相当友善。
友善到在门口笑出了声来。
绕是克拉克大多数时候心思并不细腻，也看出了这位老管家神色的那点促狭。
是的，促狭。
阿福难得看到布鲁斯吃瘪，自然对此很感兴趣。
说起来除了他自己，好像很难还有谁能让他家老爷露出这种既憋屈又无法反驳的表情了。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很有趣。
不过别扭太久就该耽搁正事了。
阿福觉得差不多了，便轻咳了声，打破沉默：“所以，您现在是在哥谭租了房？”
这个问题指向的当然是局促的小镇男孩。
克拉克松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是暂时的，我在这边有个长期的采访，大都会和哥谭来回跑有些不方便，就临时租了间房。”
布鲁斯怀疑的看着他：“我为什么没监测到你来了？”
克拉克不明所以的说：“这怎么能监测到？我来哥谭难道还会发出警报吗？你又没在我身上装什么监测设备……”
布鲁斯的表情有些微妙。这让心思淳朴的小镇男孩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在我身上装了东西？”他自言自语的加深了这种推测：“我早该想到的，上次身份暴露也是你放了追踪器，所以这次，你又装了什么？”
布鲁斯不得打断了他：“停止你那可笑的想法。我只是监控着整个哥谭，并不是特别在你身上放了什么。”
克拉克：“……哦。”
他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几眼布鲁斯，然后便得到了今日第二份蝙蝠侠怒瞪，只好悻悻的收回了视线。
阿福倒是猜到了种可能，他问克拉克：“您是什么时候搬来第五大道的？”
“今天早上。”克拉克回忆着说：“我昨天午到的哥谭，来了之后才发现提前租好的地方出了岔子，临时要重新选房，这才匆忙租了这里。”
阿福了然：“这就对了，这两天老爷身体不适，昏睡了天夜，可能没注意到您。”
克拉克关心的问：“你不舒服？还是受伤了？布鲁斯，我早说了我们该合作，你没有超能力，个人要兼顾整个哥谭的局面，这太难了。”
布鲁斯冷漠的打断了他：“我没事。”
克拉克不解的说：“可是阿尔弗雷德刚才说……”
阿福眼看自家老爷快要炸毛，而且说起来自己的那杯红茶的确有些不太管家，赶紧打断了克拉克，将话题带回了正轨。
“肯特先生不必担心，老爷已经没事了。”他提醒道：“接下来我们可以聊聊其他的事，比如那位默多克先生？”
克拉克被转移了注意：“所以之前在门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默多克律师说我……和布鲁斯……”
他实在有点难于启齿。
“说你们在相亲？”阿福体贴的帮他补全了：“这其实是我和老爷的权宜之计，波及到了您十分抱歉。”
克拉克大多数的时候心思并不细腻，但在某些方面却十分敏锐。
他几乎立刻就抓住了重点：“那个默多克有问题？”
阿福说：“他本身并无问题，只是来哥谭调查的那个案子，似乎与某个不在掌控的新兴势力有关，这让老爷有些在意。”
克拉克收回了锐利的视线，重新变回了无害的大男孩：“这倒是，默多克先生毕竟是位律师，来哥谭查案也很正常。关于那个新兴势力，你们有线索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想。”布鲁斯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哥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肯特？”
“你可以叫我克拉克的。”克拉克委屈的说：“而且朋友间相互帮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布鲁斯残忍的说：“很遗憾，蝙蝠侠没有朋友。”
“但布鲁斯需要个相亲对象。”阿福提醒他家老爷：“所以您不需要超人，但需要肯特先生。”
布鲁斯嘴唇动了动，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现在，的确该死的需要那个总爱多管闲事的傻大个！
克拉克头次被布鲁斯这么需要，虽然合作的内容不是对抗罪犯……但他还是挺高兴的。
轻轻的拖动小板凳，他离阿福坐的更近了些。
他好奇的问：“所以，那个相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福看了眼浑身僵硬的老爷，终究还是在他抗拒的视线，毫无压力的讲完了“布鲁斯被迫相亲”的全过程，然后得到了克拉克个捧场的大笑。
“噗！”小镇男孩努力将笑声憋了回去：“我不知道蝙蝠侠也会出这种纰漏。”
阿福遗憾的说：“临场发挥总会有些小小的意外，但那并不重要。”
“肯特！”布鲁斯加重了语气，威胁的睨了克拉克眼，而后又无奈的放缓了语速，转而看向他的老管家：“阿福，继续。”
阿福心领神会的继续说道：“因此为了不引起怀疑，你们也许要假装段时间相亲对象。”
克拉克感兴趣的问：“需要我做什么？”
对于切能和布鲁斯共同行动的机会，他都十分珍惜，当然也包括这次。
而对此知识丰富的老管家，思索着说：“起吃饭、看电影、逛公园、逛街购物、游轮出海、旅游度假……当然，后两种可以暂缓，你们只要在调查默多克的时候，假装约会就够了。”
布鲁斯怀疑的看着阿福：“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阿福停顿了下，而后怨念颇深的说：“当然是因为我家老爷，直到二十岁了还不肯结婚。”
布鲁斯无法理解：“我年纪似乎并不大？你为什么对我的婚姻这么在意？”
阿福没有说自己打算退休的事，只是避重就轻的强调：“您的父亲，二十岁遇到了您的母亲，二十二岁就有了您。”
克拉克目瞪口呆的看着来往，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的两个人，又默默地将自己挪近的小板凳，再次不着痕迹的拉远了。
小镇男孩陷入了深深地疑惑。
布鲁斯向不好说话这他知道，但他见过老朋友的这位管家很多次，怎么平常看起来超好说话的阿尔弗雷德，今天也这么强势？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都没有说出口。
最终与布鲁斯合作的巨大诱惑给了他胆量，让他艰难的咳嗽了声，劝阻道：“老年人都喜欢催婚，布鲁斯你也别太反应过度了，这种事情习惯就好，要不我们还是聊聊接下来的合作吧？”
据理力争的布鲁斯停了下来，不满的看向克拉克：“我为什么要习惯这种事？”
嘲讽全开的阿福也停了下来，不赞同的对小镇男孩说：“我应该不算老年人？”
面对双重凝视，承受了双倍压力的克拉克弱弱的嘤了声，乖巧的闭上了嘴，再也不敢随便劝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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