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受伤的母狼_猎人禁岛
笔屋小说网 > 猎人禁岛 > 第九章:受伤的母狼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九章:受伤的母狼

  satay2323:00:15cst2015

  我们不敢走大路,躲躲闪闪出了小镇,像猫似的钻入一片野杉林。我把莲蔻的嫂子田桃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自己爬上一棵榧树,观察来路的方向,看是否有人跟踪。

  小镇连通树林的几条路径,被月光均匀的铺满,除了远远的狗吠声,人们似乎早已熟睡。没有人尾随,我放心地爬下大树,试图重新背起女人继续赶路,结果招来她的抱怨,“贝壳,你不能再这样背着我。我不舒服。”

  “为什么?”我一时不解。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说为什么?那几个饿狼似的家伙,简直要把我弄坏了。你再这样背着我,一会儿跑,一会儿跳,我受得了吗?”

  “你应该早点说。这样我就能把你留在那张舒适的床上。”

  “少说风凉话!你不是女人,可你也干过把田地翻开撒上种子的事。我可不想收获野种。我得让那些讨厌的东西滚出来,免得肚子变成难看的酒桶。”

  我这才赶忙反应,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发现衣服湿了大片。刚才只顾着逃跑,提防沿途的安危,全然没注意到背着的女人在流水。我皱起眉头,打算拧干湿衣服,不想这个举动重又惹来女人的奚落。

  “我说贝壳,你也太没良心,就算要夹着尾巴被赶走,也该带上我们家莲蔻一起私奔吧?莫不是床上有了只母虎,每天夜里把你吞下去又吐出来,搞得你神魂颠倒,你就对我们家莲蔻打不起精神?哼,我可看得出来,那娘们儿比我还大10岁,每天沐浴打扮,容颜滋润的样子,肯定没少偷吃男人。”

  我吃惊地望着她。这个身段丰满、曲线傲人的女人身上,有两样东西最厉害。一样是她的下面,另一样是她的上面。这是小镇上人们散播的闲话,尽管我早有耳闻,知道她是个喜好偷情的浪荡。但我始终不明白,对于她的上面,除了一对圆得像西瓜似的胸脯,到底有哪里可厉害。

  然而现在,我似乎就要开悟,开始领教了。尽管她的话似是而非,不带谩骂却戳人脊梁,可我并不在意。好男不和女争,何况一个正受够男人的女人。我选择沉默,凑上前去,准备抱起她,继续赶路去邻村,与志玲和莲蔻会合。但她执意不从,倔强地推开我,“都说了,我不舒服!”

  我劝慰她,“我抱着你走,这样总可以吧?”

  “你当然要抱着我走,但不是现在。”她一把拉过我的裤子,不容分说,伸手就往裤腰里掏。

  “你要干什么?”我惊疑地抗拒,心以为要被劫色,但很快就明白,她在掏我裤兜里的火柴。

  “别乱动,害羞的小贝壳。我在拿火柴,你以为呢?”她把手僵在我的裤兜里,抬脸瞪着我,满是质疑。

  “我以为你在拿火柴!”我赶忙松开她柔若无骨的手腕。

  “呃――”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拿走火柴的同时,竟然在男人最怕碰的地方不轻不重捏了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

  “要不是你们男人,长了这些坏东西,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我为自己的无辜感到无奈,可她一个女人,正在气头上,我又能说什么,只能一把拉住她,阻止试图划亮的火柴,“这地方黑灯瞎火,稍微有点光亮,老远就被看到。你还想再被绑回那张木床上?”

  “放开我,”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在我手背咬一口,“就因为黑灯瞎火,我才要看一看身下,不然疼得要命,我怎么受得了。”

  “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

  “我已经坚持够久了。你要是胆子小,那就夹着尾巴先跑。”

  跟生气的女人争辩,只会耽误时间,倒不如想想办法。我看了看四周,把石头搬到一处地势低矮的地方,让她坐在上面,“在这,这里背光。”

  女人拉住我一只手,重又把火柴盒递回来,令我顿感不解。

  “愣着干什么?你来!”她娇嗔地说着话,便把自己的光腿叉开,毫不避讳地将双手放在中间,等待我为她照亮,察看疼痛的地方。

  我犹豫了,尤其这种时刻。划亮一根火柴,也许不需要多大力气,但需要巨大的勇气。一旦火柴头刺啦一声泛起光亮,那映入眼帘的会是什么?又能是什么?太尴尬了,那画面,我不敢看。

  见我犹豫不决,她似乎生气了,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不耐烦地催促我。由于吃痛,我的手一抖,天呐,火柴居然亮了,只见女人的两手中间,一条像岩壁挂满卷松的一线天那样细长的,望不见尽头的,渗出嫣红夕阳的,巨大沟堑似的景象,猛地映入眼帘,竟是那样的来势汹汹无可逃躲,简直要把男人的眼睛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陷落进去。

  我瞠目结舌,莫名地呆愣,直到手臂又被拧了一下,疼得直皱眉头。

  “愣着干什么?快点帮我呀!”她媚声怨气,吃力地说着。

  火柴就要熄灭了,我也催促道“我已经在帮你照明。”

  “我是要你帮我清理伤口。”

  “可我没有水。这附近也没有溪流。”

  “你这个笨蛋!床上那只母虎难道没有教你吗?”

  我刚要被动地争辩,火柴已然熄灭,但就在熄灭的瞬间,我看到这个女人像一只母兽在质疑公兽似的眯缝起眼睛,“小贝壳,你看着我!”

  火柴已然熄灭,朦胧的月色下,我只能看到她五官上魅惑的轮廓。说实在话,也许我们年龄一边大,她凭什么管我叫“小贝壳”,还不就是因为我在她面前的端正和此刻的扭捏。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总要那样随随便便地奚落我,就好像就好像我不是个正派的男人。

  昏暗的树林里,我被动地望着她那母兽似的神态,无可回避地面对她的奚落,“小贝壳,你去过这座岛屿中央的原始森林吗?你知道那里的狼为什么总也不被打光,总也不会灭绝?难道它们会说,噢,我的尾巴上没带水,而且距离溪流很远?不,它们不会,它们只会静静依偎在同伴的身边,轻轻舔舐同伴的伤口,就像这样”

  昏暗中,我感到一双手臂张开,一下子箍住我的头,不由分说,不由反抗,拉低了下去。那,堵住我的呼吸,填满了我的世界。

  我是个力大无穷的男人,我试图挣扎,可那双手臂,不容我挣脱;我试图反抗,可那双手臂,不容我拒绝。我该怎么办,我惊慌地想着,这是在干什么?这要是让第三个家伙看到或知道,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座岛屿、在这个小镇,做一个正派的男人?

  这令我感到无辜,感到惶惑和混乱,内心不知所措。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我感觉自己像只猎物那样,被某种天敌制住,无力反抗,无力彷徨,最后不得不转念去想我为何要挣扎?为何要抗拒?我这是在救死扶伤,难道不该为此刻感到光荣!放弃个人主张吧,抛开世俗成见吧,去帮助她!

  女人的下体里面,有一个桔子大的橡木小球。这是我那破产的甘蔗酒的酒桶上的木塞子,怎么会在她的身体里?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帮她取出来的。不,我不知道,谁也别来问我。

  “那个该死的三眼蛇,变态的下流鬼!是他干的好事!”女人怨恨地说着,长长地舒了口气,已然轻松许多。她活动着躯体,开始蹲在地上。

  而此时此刻,背靠在大树下的我,却像一条受伤的小兽,不知所措地摸索着,寻找身下的树叶。准确地讲,我是受伤了,内伤,节操的伤。

  “小贝壳,你不用难过。我保证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不会让这个世界上的第三个人知道,我保证!”

  她竟然还安慰起我,我不想搭理她,只想找一片带着大自然芬芳的树叶,把自己打理好。但这个举动,又一次惹来她的奚落,先前的同情一扫而光,“有这么为难吗?哼,我知道,你嫌弃我,对不对?因为我是个浪人,把好多男人骑在胯下?可我告诉你,我干净地很!你以为我会是个什么样子?而且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就像十七岁,粉嘟嘟的,管你多少男人来折腾。这是天生的,别的女人羡慕不来。

  “就好比我那个小姑子莲蔻,她才十五岁,两条腿窝窝里就像茂密的草丛生着两颗黑李子,可她还是个处女,身材苗条,皮肤娇嫩,只要有男人去扒开草丛,拨开那两颗黑李子,就会看到像荷花骨朵似的粉嫩。”

  “住口吧!你可是她的嫂子。”我沉声提醒着,重拾正派男人的端正,或者说颜面。

  “所以我才要说!”她迎头痛击般教训着,肆意地张扬怨妇的脾气,“她每次躲在床上,自己偷偷地像蚊子似的哼哼,喊得可都是你的名字,――‘贝壳叔叔’?!现在你该知道,你夹着尾巴说走就走,撇下她不管,还带个男人喂不饱的母虎在身边,对她究竟有多残忍吗?”

  “别再提尾巴,”我不愿被她说得跟一条狗似的,而且这条狗是被人赶走的,虽然叼着骨头,却毫无体面。无论如何,我都要反驳这个女人,“我没有尾巴!”

  我后悔跟这个女人争辩,面对男人的“进攻”,哪怕是无奈的言语的抵抗,她都会应激而反,一下子更来劲儿,“哪个男人没‘尾巴’?你要是没个‘大尾巴’,那只母虎能天天打扮成那样,搔首弄姿盼天黑?要不是因为我们家莲蔻哼!不用等这只母虎来钻被窝,我早把你吃干抹净了。你知道有多少次,你光着身子在山坡上干活,全身的肌肉像野马一样光滑地耸动,我是忍了又忍,才便宜地放过你。”

  昏暗的树林里,听她说这些肉麻的话,我的颧骨都要泛红了,我真想狠狠地在心里警告她把话说清楚,我可是穿了裤子,而且是在干正事――锄地。可我不会了,因为我已经领教,而且几乎受够,跟这种女人争辩,讲不出个道理。难怪沙旺每次举着拐棍敲她的窗子都要败下阵来。

  “赶路吧,”我不想再耽误时间,准确地讲,不想再听她奚落。我想要背起她,但她在我的肩膀打了一拳,女人的粉拳,“抱着我!”

  更新速度最快!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wu9.com。笔屋小说网手机版:https://m.biwu9.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