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探古渠墓穴_猎人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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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夜探古渠墓穴

  satay2323:00:43cst2015

  我把鱼叉背在身后,警惕着走出树林,打算从前面的一片广袤的甘蔗林穿过去。夜色静悄悄,田间小路上,偶尔跑过野兔,或者刺猬,但我习以为常,不会被它们吓到。

  翻越灌溉的水渠时,两旁盛放的油菜花正芳香扑鼻,叫人心境柔软。我抬起头,望一眼天上,圆圆的月亮,不由地想起了莲蔻。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与我送别的那一刻,哭得那样伤心,却不肯把埋藏的心思告诉我。真是个傻丫头。

  甘蔗林中间的断耕地带,并没有真正荒着。这里不仅长着油菜,还杂七杂八地栽种了蕉麻、番瓜、可可以及咖啡树等经济作物。不熟悉的人来到这里,会以为进了海岛植物园。但我知道,这里不过是心眼活络的岛民为贴补家用、才在岩石缝隙间填埋土壤、苦心开辟的荒薄地。

  我抱着的田桃,辨别着脚下斑驳的月光,在山石错落间时高时矮地走着,小心着头顶的树枝和脚下的藤蔓,防止鱼叉被勾住,或者脚下绊倒。

  如果真的不小心,摔倒在这里,一头扎进她那两只西瓜大的圆,即便身下有柔软的香茅草铺垫,不会摔疼她的屁股,可我料定她一定又要奚落挖苦我一通,说我是故意的或者怎么样。

  就这样摸索着,一直走到水渠的最高处,怀里的田桃不解地问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跟老渔夫打个招呼。他就埋在这里。”

  “噢,天啊!这大黑夜的,你要吓死我?”田桃在我怀里挣扎,生怕我把她放下,两条胳膊在我脖子上搂得更紧。我坐在石头上,用两条腿担住她的臀部,叫她不要害怕,乖乖地放开我。

  我告诉她说“这条水渠自上而下,在岛屿间蜿蜒,全部由山石堆砌而成,足足几百年了。不仅可以有效地疏导雨水,还可以灌溉庄稼。老渔夫生前,带我到处走动,了解这座岛屿,了解他的一生。他把这条石渠称作‘长城’,可见他对这座岛屿、对这条水渠感情颇深。在他离世之后,我便把他安葬在这里。”

  田桃眨着眼睛问“咱们要离开这座岛屿?所以才到这里来,跟他做最后的道别?”

  我望一眼老渔夫的墓碑,野花点缀着周围的野草,仿佛他就睡在那里,没有与我阴阳两隔般。我告诉田桃说,老渔夫就像一位慈父,挽留了我的性命,给了我‘贝壳’这个名字。但这还不够,他带着我做很多事情,教会我很多事情。他希望通过自己的讲述,把他的记忆也给我,一生的记忆,流亡、战争、捕鱼、种田、林猎、还有勇气和忍让他希望我是一个“完整”的人。但他唯一没有给我的,就是逃避”

  田桃蜷缩在我的怀里,娇媚地撒着怨气,“你还不是一样要走?若不是我,让莲蔻脱身,逃出来去找你,把你追回来,恐怕你早跟那只母虎去过甜蜜日子啦!”

  “我那是忍让。如果莲蔻的哭诉没有把我留下,那才是逃避”

  我把田桃放在石头上,任由她不满地埋怨,“哎呀,你轻点儿,我下面还疼着呢!”

  站在老渔夫的坟墓右侧,我向北走二十二步,摸到了那块底部刻有1975的大石,便用鱼叉奋力撬开。田桃被我的举动吓到,在石头上退缩着,搂紧自己的双乳,“你这个疯鬼!是要把老渔夫的尸骨也挖出来一起带走吗?还是要挖走他没给你的‘逃避’?”

  我跳入撬开的大石,在里面划亮一根火柴。石壁依然很干燥,甚至结了些许蛛网,被蜡封的木盒裹着防水塑料,安静地悬挂在那里。拔出志玲给我的匕首,刮开木盒的封口,一把精巧的猎弓随着翻开的盒盖映入眼帘。

  我把松开的弓弦挂好,弓背立刻弯曲,如同有了生命般,随着绷紧的弓弦被拨动,发出悦耳的震鸣,好似在对我打招呼,我笑了。又打开一个木箱,里面满满地排放着箭矢。我从弓盒里拿过箭袋,装满了箭矢,连同弓箭背在身后,纵身跳了出去,又把大石重新盖好,扶起周边被压弯的小草。

  见我疑神疑鬼折腾了半天,竟是为了一把以前跟老渔夫林猎时打鸟射兽的弓箭,田桃又气又娇地责怪道“原来是要拿这破玩意儿,为什么不早点说,害我怕了半天。”

  “这可不是破玩意儿,它能把狼的脑袋一箭射穿。”我为老渔夫的遗物,也为自己爱惜的猎具辩驳着,下意识里忽然想到,自己干嘛又提起狼,难道真要记一辈子,那特殊的温度,那特殊的气味儿,那特殊的形状,以及那个叫人伤心的橡木小球。

  “好啦,快点把我抱起来。这的石头又凉又硬,硌得屁股难受。”

  我凑上前去,抱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任由那两只圆乳像水球在眼前晃动。田桃搂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耳边,弄得我有些痒痒。我辨别一下方向,正要绕开水渠继续赶路,可就在这时,前面的甘蔗林突然有了光亮。

  那是一盏手提煤油灯,像鬼魂似的在甘蔗林里晃晃悠悠,匀速地向前飘动,朝我们凑近过来。

  我和田桃被吓了一跳,赶忙缩低身子,藏到水渠下面。心以为有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弄不好会是巫虎的爪牙帮凶追来。没有夜风,四周很静,我听见自己砰砰心跳——不对,是田桃的两颗圆乳在突突跳动。她什么时候钻到我怀里来了,而且吓成这副样子,搂紧我的胸膛不放,我无奈地想着,分开她白玉般的手臂,“你是在帮他们捉住我吗?”

  她在我肩头轻咬一口,娇声娇气地埋怨,“讨厌鬼,你要我躲哪里?周围都是硬石头!”

  “嘘!”我用手指压住她饱满的嘴唇,示意她别出声,我需要良好的听觉。她竟然不分场合,条件反射般伸出舌头。真搞不懂,她到底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以及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我心生狐疑,慢慢蹲起身子,趴伏在水渠边沿,向着那盏晃悠的灯光窥探。

  女人压低了声音,再次追问我“是谁?三眼蛇那帮混蛋吗?如果真是他们,你就给我一把鱼刀。我要像刮鱼那样,把他给宰了。

  还是留给我的鱼叉吧!我心里想着,缩回身子,轻声告诉她,“不是他们。好像是哈沃,还带着他的老婆。”

  “你确定是他自己的老婆?”田桃暧昧地眨眼,质疑着戏弄我。

  “至少确定不会是你。”

  “去你的吧,我才不会跟哈沃相好。”

  我无意反驳。因为我不止一次在野地里无意间看到,她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给哈沃像驼背似的趴上去。不堪入耳的声响,吓得田间小鸟乱飞。

  “我讨厌这个家伙!”似乎看穿我的疑心,田桃转口又辩道,“每次干完了事情,像条呆头呆脑的公狗,只顾自己灰溜溜地逃走,根本不管我的裤子在哪儿。哪怕是抓一把野草,帮我盖一盖也好。”

  哈沃提着煤油灯,身边带个女人,那是他自己的老婆。他们夫妻二人,背着竹篓,提着镰刀,大半夜跑来收割。我以为他们是要偷别人家的作物,不然没必要黑灯瞎火跑来,而且像这样鬼鬼祟祟。

  现如今,小镇的秩序开始动荡,浑水摸鱼的勾当,难免不会有人干。我暗中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们两口子并不是那种人。他们只是走进自己栽种的树丛,把油灯挂在腰间,开始采摘成熟的咖啡果。

  田桃也像我那样站起身,趴在水渠边沿,看明了情况之后,幽怨地叹息“唉,这叫过得什么日子!就连躺在床上打盹儿,都得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毁坏了庄稼,逼着种那见鬼的罂粟。”

  我转回身来,蹲在水渠下面,思考巫虎那帮家伙的动向。只是不经意间,我看到了田桃的整个后身。她那光滑的双腿、浑圆的屁股、饱满的脊背、清晰的脖颈,被撩人的曲线连贯着,映在皎洁的月光下,透出朦胧的美艳动人。

  恍惚间,我仿佛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只由两部分组成,而这两部分,就是她那傲人的圆乳和她那桃形的巨尻。尤其此刻,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突兀,放大了似的,直冲男人的眼睛。

  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受不了,总要从身后扑上去,没命地抱住她。这是个贪婪的姿势,就像我恍惚间看到的那样,她只由两部分组成。

  离开木屋那会儿,并非是我粗心或者匆忙,才令她光着身子。那帮家伙烧坏了她的衣服和靴子,打算让她一直,目的可想而知。虽然是这样,但她蜷缩在我怀里,一路上照旧抱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连个床单也忘记带上,不给她裹一裹身体。

  田桃缩回身来的时候,我赶忙收住视线,望向自己的膝盖。我要让她知道,正派的男人不会总盯着她看,那只是无心一瞥,十几秒而已。

  翻过平缓丘陵上对称的水渠,我们继续悄悄赶路。经过一棵巨大的芒果树时,田桃说口渴了,要我放下她歇会儿,顺便爬上树冠,帮他摘几个果子。

  为了不受她的奚落,或是听她唠叨,我只好照做。爬树对我来说,就像爬梯子,我可以像豹子那样敏捷,爬到很高的树梢,不必担心摔下来。

  我爬得很高,并非我逞能,而是低处的果实早被人摘光。我爬到几根细长的树枝上,树枝富有弹性,极易折断把人摔下去。我抓着头顶的树枝,分担了身体重力,在月光下寻找芒果,捏一捏这颗,发现不成熟,又去摸另一颗。

  我运气不坏,抛了两颗成熟的果子,丢下去给田桃先吃着,正准备寻找第三颗时,身后的咖啡树丛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那是个女人的声音,是哈沃的老婆发出的。

  “哈沃在打老婆?”我问树下的田桃。

  “我怎么会知道!?”田桃瞪大眼睛,显然在对我认为她应该“了解”哈沃而表示不满,“也许在干他的老婆!”说完了她的气话,她冷静地想了想,“可也不对!老夫老妻的,这种事还能有什么乐子。”

  我爬得再高些,拉开遮挡视线的树枝,从树冠向咖啡树丛望去,看到那微弱的煤油灯像是被打碎了,摔在地上洒出的煤油燃起一团火光,七八只脚急忙围上去乱踩,很快就把光亮扑灭。

  出事了,我担惊地想着,快速爬下芒果树,“你躲在这里,藏到那块石头后面。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田桃正要说话,大概也想跟着看个究竟,我没时间解释,便把摘来的芒果塞进她的嘴巴,示意她乖乖呆在这里,老实地吃东西。

  抓起树下的鱼叉,我朝哈沃夫妇的咖啡树丛奔去。田桃把芒果吐出来,拿在手里狠狠咬了一口,忿忿不平地抱怨着,“坏男人,拿这种东西堵人家的嘴巴,等着吧,早晚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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